“来，你再看看，哥哥我浪费了没有？啊？”
说着，他举起面前那干净的能发光的餐盘，故意在姚湘灵面前晃了晃。
……
异管局内。
邱向荣虽然没有成功将少年收入麾下，但这次的出行，也不是毫无收获的。
来到阳台，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香烟，敲了两下烟盒，从里面夹出一根香烟点燃后。
他又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之前总部发来的那张素描画像里的少年，我已经找到了。”
“没有，我失败了，军队比我们更早发现了他，而他也选择加入了军方，不过他的信息会同步到我们异管局的信息库，你们要是想查看，也不影响。”
“好，我会关注的。”
“嗯，那有机会再见吧……”
电话挂断。
“啵。”
邱向荣猛地吸了一口香烟，鼓了鼓嘴，吐出了一个烟圈。
烟圈逐渐飘远，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稀薄，最后消失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