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全新愣了一下，今晚的事情本来就已经有点古怪了，然后现在刚上任的副所长又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他心里有点慌，又有点期待。
“我六年前考进警察，培训结束后就直接分配到了城东派出所，一直干到现在。”他如实答道。
秦羽点点头：“这六年时间你一直没搭上我们所里那个领导的线？”
秦羽口中的领导，是指城东派出所包括副所长在内的领导，可以这么说，城东派出所一名副所长权力已经不小，足可以让身边的普通科员警察和辅警依附，可以在辖区内搞不少的事情。
卓全新苦笑摇头：“开始那几年也尝试过主动搭所领导的线，可惜人家看不上。”
“之后我已经看透了，想要搭上这里所领导的线，成为他们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普通家庭而言，还是算了，踏踏实实做好工作，安安分分干到退休，我就已经非常满足。”
秦羽没有否认他的观点：“确实，在体制内如果自己没有背景和实力，又得不到领导的赏识，基本上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上位。”
“那你想跟张松开或者谭刚吗？他们两个即将上位我们所一把手和二把手。”
“想当然是想的，不过我了解他们两个人，不是什么好鸟，而且也没那么容易搭上他们两个人的线。”
秦羽忽然认真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做一个事情，事成之后，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多少都能帮你一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