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后来也学过武,但吃不了那份苦!
我经营的这个茶楼都是大哥帮我支起来的,大哥为了建功走的早,不然,远的不说,仁德县就是大哥的天下。”
刘玄一怔,看着被甩开的手,现在才知道三叔是高手。
他也就不敢造次了!
乖乖的退在一旁。
“我们这一脉能踏入武道,全靠大哥,二嫂,你要懂得感恩!”
三叔笑了笑,走到牛车旁,看着李大开,道:“骂我侄子小畜生,那我是不是老畜生。”
“我没骂铁柱,三爷你误会了!”
李大开吃了死孩子一般难受,悔不该当初,多管闲事。
“行了行了,这50两是给你的医药费,好好养着吧!”三叔丢给李大开一张小银票,转而看向二嫂,道:“二嫂还有什么说的?”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50两银子已经是普通家庭五六年的收入,李大开感恩戴德。
“我能说什么,反正今天你在,街坊邻里都在。”
二婶说着拉起胡兰娘的手,笑道:“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也不用选日子了,趁着今天所有人都在,给两个孩子完婚,婚房就用新盖的小院。”
“这好吧!”
胡兰的娘虽有不愿,但这个场合若是拒绝,谁也下不了台!
“你给胡兰打扮打扮,一会拜堂。”
二婶笑道:“张灯结彩,大家伙帮帮忙,搭把手,刘玄你快去县城置办彩礼,按照县城里的规模,样样数数一样不准少,顺便请一个仁德斋的厨子掌勺。”
“行啊,我就不走了,坐等吃三侄子的喜宴!”三叔坐回摇椅上,眯眯着眼。
“闲杂人等离去,我家不欢迎白眼狼。”二婶阴阳怪气说道,瞥了一眼刘真之后,与村里的妇人嬉笑攀谈起来。
刘真看了一眼胡兰的背影,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决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