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十八岁的楚闲会因为被误会朴……而改变人生,郁郁不得志,但是三十来岁的他,就会觉得这事甚至不值得一笑。
在情感上,每个人的阈值都是不同的,有的人分手像是被蚊子叮一口,无所吊谓!有的人昨天处对象,今天分手,都能大哭俩小时,你也不能说后者很差。
只能说,性格决定命运。
在地北省,流传一种喝酒方法,叫做踩箱喝,还有人竖起食指,说是能一直喝。
在俩人这个年纪,血液流速快,代谢能力强,本身运动,体格壮,酒量也大,喝啤酒确实是能喝好多。
区别就是谁先上厕所,谁尿的快。
而且这玩意是,一旦你去第一次厕所,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到最后,楚闲和陈汉喝醉了,但是说话走路都不影响,作陪的小鱼松了口气,就是可惜那些好吃的肉串才吃了三分之一不到,她眼巴巴的正犹豫要不要打包的时候,买完单回来的楚闲指了指桌子:“愣着干嘛,你去拿点袋子啥的,打包回去!”
“噢!”小鱼心中暗喜。
陈汉负责和小鱼一起回家,楚闲则是双手插兜,在黑黢黢的老城区小路上溜达了一会。
上辈子他出差来过魔都的老城区,树木和路灯光影交接之间,总能看到那些穿着清凉,露着大白腿大胸肌的慷慨大姐姐,有的还会朝他腼腆一笑。
当时楚闲不知道这些人大晚上不睡觉在小巷子里面走来走去是干嘛的。
魔都的夏天闷热,这些人莫不是在纳凉?
后来从同事口中才知道,哦,自己错过了一次简简单单的爱情。
也可能只有爱,没有情。
这会儿竟然没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时间不对。
找了个酒店,开了房间,楚闲住进去。
喝了酒,醉了,但是身体,头脑,都很清醒。
尤其是当隔壁忽然间传来鬼哭狼嚎的冲击波,闭着眼睛思考问题的楚闲睁开眼睛。
拿出手机,给梁薇打电话。
这会儿寝室已经熄灯了,但是她的手机还是开机的,自从和楚闲在一起后,她说晚上睡觉就不再关机了,万一楚闲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