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那娘们儿是瞎咧咧的,我当时在菜园子里就答声了,拉不出屎怨茅子了。她闺女不傻不苶的,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三妮儿叫她咋的她就能咋的?我当时就给她骂了回去,你还甭说,看那娘们儿开始逼逼得厉害,我一出声开骂,她立马就闭嘴蔫溜溜的走了。我当时还奇怪她咋那么胆小怕事了,原来是心里有鬼,怕我把事情闹开,你们出来说话把她露出来啊。”
会计老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嘱咐奶奶。
“姐,咱三妮儿也十六七的姑娘了,有些事情还得嘱咐嘱咐她,从染缸里出来的丝线,再干净也多少会着点色。秀萍娘那娘们儿不是个好的,秀萍也不是个有主意的,她调教出来的闺女,玩是玩,可不能交心贴的太近了。”
“可不是么,那天去园子里种白菜,碰见那娘们儿,我就嘱咐过三妮儿。现在的孩子们儿主意大,谁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奶奶叹气。
“你嘱咐到了,咱三妮儿是个乖巧的,你的话她肯定听到心里了,你也不用自寻烦恼。”会计老婆劝慰着奶奶。
九月二十九号下午自习课,三姑正在教室里写卷子,有个学生过来叫三姑,说是门外有人找。三姑来到学校门口,看到是秀萍,背着书包站在大门口。
自从暑假期间,两人作伴去了一趟城里之后,几乎没有在一起交流过。假期里,三姑虽然找过秀萍,一次没见着面,另一次虽然见着了,也没说两句话。这才一个多月没见,秀萍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整个人瘦了一圈,看上去病恹恹的。
“秀萍,你咋了?生病了吗?”三姑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