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被冷箭射穿了手腕,疼得像跳大神一样原地转圈。
手里有枪的人再次对准树上的郑辛雅,其他人则躲得远远的,用手电筒照着郑辛雅。
只见郑辛雅一手拿着泛着银光的射弩,一手往箭筒里倒什么东西。
倒完了,还把箭筒摇两下。
一些人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玩意儿,还以为是什么秘密武器。”
“小姑娘,这种兵器早就过时了,现在要用枪,懂不懂?”
……
浪仔大大咧咧走出来,走到树底下。
“我上去把她拉下来。”
“你们别开枪,千万别误伤我。”
说着,他往双手吐了口唾沫,开始往树上爬。
浪仔很瘦,爬树不算难事。
不一会儿,他就把自己挂在第一根树杈上了。
在其他人的“鼓励”和“赞美”声中,浪仔继续往上爬。
忽然,浪仔手臂觉得一阵疼痛,摇摆两下,从树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原来郑辛雅给他放了一支冷箭。
与此同时,刚才还疼得一边叫唤一边谩骂的老陆口吐白沫,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玻璃房,“暗房”内。
齐深儒挥汗如雨,粗气连连,苍白的脸狰狞扭曲,一边狂笑,一边大喊。
“成了,成了,成了……”
他仰头嘶吼着,动作更加粗鲁和不堪,完全不顾及阿玲的感受。
尽管痛苦,但是阿玲还是咬牙默默忍受。
她甚至还假装很开心,发出别样的声音。
……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箭在弦上,齐深儒没有停下来。
敲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受到干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从床上下来。
齐深儒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手枪,上膛。
阿玲不寒而栗,全身抖个不停。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无言地闭上眼睛。
砰!砰!
枪声过后,阿玲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原来子弹不是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