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营长中枪,我喂了他半瓶,剩余的分着喝了,老徐喂了铁蛋两瓶,现在只剩一瓶。”
乔晚怔怔看着他,对她来说这些都不是事,不过,这傻子解释得这么清楚挺好的,没有因为是夫妻什么都理所当然。
“傻瓜,为你做的便携式灵泉,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周围都有人,周屿淮想亲亲都不好下嘴,退而求其次捏她俏皮的鼻尖,“我上辈子肯定积大德,有幸这辈子娶到你。”
乔晚拍开他手:“人多着呢,正经点。”
“干净了干净了!”舒平撑在桶边激动说着:“我观察了好一会儿,水都没变黑,嫂子来看看!”
夫妻俩快步走过去。
乔晚:“毒戒了。”
“真的?”舒平笑红了眼:“嫂子我替铁蛋谢谢你。”
“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抬出来,给他敷药我们就走。”
地上铺了层干草,战士脱下外衫垫着,把铁蛋从水里抬出来躺在上面。
只穿了大裤衩,琳琅满目的伤痕,几个大男人没忍住又红了眼睛。
乔晚蹲下身,在行军包里拿出瓷瓶装的药膏。
舀了两勺在膝盖上,周屿淮蹲在她对面,用手抹匀。
“他的膝盖受了重伤,敷了它就能痊愈。”
大家这才知道铁蛋的腿也废了。
“杀他们杀少了,真想毁了他们的毒种。”徐山河双拳紧握。
只有灭掉毒种,才对得起铁蛋的付出。
乔晚不好说六万多公顷的毒种都毁了,一是面积太大,普通人做不到,二是牵扯黑恶势力太多,她要暴露出来,等同于四处招仇家。
用不了几天,毒种被毁的事会在世界传开,到时他们都能高兴。
将昆金和军师从皮卡车上拽下来,处理好铁蛋的伤,趁着天黑返程回国。
昨天的黑暗已过去,天际呈现淡淡的灰色,雾气弥漫在山林间。
安全跨过国界线,昆金和军师双腿发软。
“老实点!”舒平揪着他衣领,迫使他面对界碑:“你杀华国人时,就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