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这几天在纠结赔多少钱合适,又拉不下面子问刘小梅裙子值多少钱,米国买的肯定比百货商场的贵,但不至于上千。
一想到赔少了,乔晚挖苦她怎么办?
所以硬着头皮赔一千。
啊,烦!先是赔了司机的一千来块,现在又赔一千块。
结婚前她有多少花多少,没钱了有父母和哥哥接济,结婚后爸妈跟陆家要了八百八十八的彩礼,又有陆卫国津贴和森璞工资收入来源,张春燕自认不缺钱。
可一下子付出两千块,眼下没了工作,够她肉疼好长段时间了。
乔晚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她自以为是的样子,想笑,送人回国,工作上好聚好散,私下还想当朋友也行。
张同志非要独树一帜显得自己很特别,在回国路上惹事,乔晚依旧想着算了,自己承担后果就好。
回国后还是以自我为中心,跑到厂里试图喧宾夺主,从那刻起乔晚就打算让她吃点苦头,认清现实摆正自己的位置。
没有边界感,享受的资源与能力不匹配,这种人一旦有点权力,欲望会被无限放大。
不过没想把人往死里整。
直到张春燕举报她,想把她乔晚往死里整。
如果不是自己从没打没把握的仗,现在蹲局子的就是她和周屿淮了。
“你这点家底,不够我吃顿饭,卖了你们张家或许够。”
张春燕:
“张同志去了趟米国见过艾马仕,宴会给你的小包是艾马仕,高跟鞋和裙子也是奢侈品,包括你耳环配饰都是,我给你抹零,一共两万七,麻烦现在付清。”
让花花查了张家积蓄,都无病无灾,砸锅卖铁能拿出两万七存款,赔完了饿不死,好不好过与乔晚无关了。
张春燕:
乔晚摊开掌心等赔钱,静静看着她表演木头人。
给刘小梅和张春燕的礼服,虽然不是私人定制,但都是实打实的奢侈品。
具体多少钱她忘了,可以说不知道,因为品牌方每个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