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明白于东等人的想法，面对于东等人的试探，左言他顾。
应付几句后，张天成告饶一声就大步朝章开林走去。
“姑父，李总。”
章开林正和李明闲聊。
“张导。”“天成。”
李明是个聪明人，寒暄两句，就看出张天成有事找章开林，于是闲扯一会，他就走了。
望着李明离去的背影，张天成低声问道，“姑父，你跟李明有合作？”
“他找我合作，他已经和宁耗打好关系，宁耗下部电影他会参与投资，想邀请我一起。”章开林低声回道。
张天成眼眉一挑，“宁耗不是参加了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吗？得给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拍三部电影才可以拍其它电影？”
章开林看了眼远处的李明，“他找了关系，宁耗下部电影，青年商业导演扶持只占一半份额，李明占一半，他准备拿出20份额让嘉禾参与。”
张天成在心里叹了口气。
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算是完了，当初他定下规矩，从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走出的导演要拍三部电影，才能给其它公司拍电影，是为了让青年商业电影扶持计划能自己生存下去。
如今宁耗打破了规矩，那规矩就没用了。
别看只破了一次，可规矩这东西，只要破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就会第三次，到最后规矩就会形同虚设。
李明有人脉能打通关系，那其它人就没有人脉，不能打通关系吗？
别傻了，影视圈的老板，哪个没有人脉。
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很费钱，一部商业片，就算低成本电影，那也得上百万。
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的金主——向华镪等人是有钱，可青年商业导演扶持计划没有了收入来源，那就是个无底洞。
就算有钱，也不会拿钱投入无底洞中。
至于扶持计划带来的名声，呵呵，名声是很重要，但相比实实在在的钱，那就不重要了，毕竟弄名声的目的是为了赚钱。
就像有能力直接征服，谁又愿意吃药用道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