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路口’团伙算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去了连续猛干了五年,平均每年能都打死1万只左右,最多的一年应该超过了一万五千只。
虽说有法律保护算不得偷猎,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本质。
而在欧美地区,高鼻羚羊的角一根能卖相当于20万红票的价格,一对儿更贵,还有皮毛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那你算算,五年下来至少七八万只的量全卖了得是多少钱?好几亿有没有?
仗着有钱了,这帮人鸟枪换炮,从最初几条从蒙古国防军搞出来的膛线都磨没了的破烂,升级成了机枪、迫击炮啥都有。”
“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我发现还有92步兵炮,这个可是二战时期的日制武器,一帮盗猎的怎么会有?”
“也是从这里的军火库里应外合弄出来,国防军工资有上顿没下顿的所以监守自盗的特别多。
而苏联当年缴获了一大批日本关东军的军火,其中一部分就当成剩余物资给了当时还是它卫星国的蒙古,这批老古董到现在还有不少存货,所以有这个不奇怪。
我估计‘十足路口’的头头们已经不满足用这些过时型号了,只是苦于暂时没有门路,不认识有先进武器的军火贩,不然手头的家伙肯定要来一次大换血的。”
“说不定,很快就有了。”项骜道。
“哦,你怎么知道?”
“我和一群盗猎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受人雇佣罢了,而雇佣的人我大概知道底细,他有这个能力从中牵线搭桥,让这些家伙买到更强力的武器。
我得庆幸碰上这一拨还没走出这步,不然可能打我的就不是92步兵炮而是单兵导弹之类的了。”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点了颗烟往前让了让,这边摆手道:
“我不抽烟,谢谢。”
“你不抽我也不抽了,再熏到你对象。”
话罢将只烧了一点的烟捻灭又重新装回了上衣的口袋里并接着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过来是旅游的?你别误会,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是觉着碰上个老乡不容易,想多了解了解,说不定日后还有再见的一天。”
“项骜,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