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您有何高见?”
“你平时肯定特爱看书对吧?”
“嗯,我什么书都看,学的有点杂,不过主要看军事、历史、格斗、刑侦这方面的。”
二叔闻言一拍巴掌,道:
“那就得了,你爸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看书,看的类型我没记错和你也大差不差,而且你爸别看平时拙嘴笨腮的,但把书本上的知识讲出来很有一套,一点都不枯燥。
你妈呢非常喜欢听他说说道道,哎!就这么着没看上我这不学无术的。
唉,要是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一定多学点。”
“我爸的确有不少书,我最早看的一批正是他留下的,家里他的东西我妈扔什么都可以,唯独书不能扔,每一本都保存的很好。”
“是吧,都说父亲对子女性格的影响非常大,毕竟是他们人生中第一个要模仿的对象;你虽然和你爸秉性相差甚远,但好学这一点无疑是随上了。”
两人说到这里,“阿尔马斯人”新一波攻击也开始了,而这次的强度比上次强得多,看起来像是来个主力部队。
“我艹,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从来没碰上这种场面,怎么回事?!”二叔道。
“不知道,但刚才被咱们打死的那些应该是它们的‘侦察部队’。”
“看来是个规模不小的部落——我好像明白了,今年早些时候爆发过一场席卷蒙古全国的畜瘟,光羊就死了200多万,牛马也有几十万,至少上万户牧民和几百家农场破产。
这附近属于重灾区,幸亏我是个兽医懂点这方面的事,给水槽里加了草药预防了一下,只死了三四只。
然后这帮‘阿尔马斯人’没吃的了,在别处找不到又发现这里还有口粮,就和发疯了一样,这是饿疯了。”
项骜没再接话,因为战斗到此时已经瞬间白热化,除了射击之外,两人再也分不出精力去干别的事。
只不过屋漏偏逢连夜雨,正面数十个野人还没解决掉,身后传来了枪炮声,一枚炮弹正中兽医站主屋的房顶,轻易穿透上面的木板后在屋内爆开,四周的玻璃一起碎成了无数渣子飞溅出去。
然后是大口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