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干这行的还怕什么臊?况且我这小舌头在你嘴里折腾了这么久你连点回应都没有,凭这个我可以以‘客户体验不佳’为由,说刚才的不算,得再来一次!”
柳笙卿叉着腰把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一副“我是顾客我是上帝”的样子,项骜无奈道:
“哎哎哎,注意措辞,什么叫‘客户’?又想把我当成你包养的牛郎了是吧?
还有,我认真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光这一回的负罪感,够我消化很长一段时间了。”
“你负罪什么?对你的校花女友?”
“废话,我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在这儿和你这样,你觉着合适吗?
当然,这笔账我得算在杨晨头上,让他知道我这个当大哥的为了他付出了多少。”
“呸呸呸,说得好像我把你玷污了似的,门在那里,赶紧开门出去带上你的兄弟爱去哪儿去哪儿!未来至少一个小时之内我是不想再见到你!”
“我现在还不能走,你还没给我说那个津门的老板是什么来头呢,白让你亲了?”
“要不是我喜欢你,我非抽你不可!唉,这么说吧,那位名叫袁凤海,是现在津门公认的‘大耍’,明白了吧?”
项骜当然明白,遂表情比方才又严肃了三分,道:
“这有点严重了,他现在在哪儿,我得去拜会一面。”
“已经回去了,所以去什么私立医院特护病房是办不成咯。
他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没在常石乱来,但处理不好后果我想你能想得到,所以才火急火燎的给你打电话。”
“懂了,我这就起身,得赶在袁凤海行动之前见到他。”
看着项骜要走,柳笙卿道:
“等等!”
“怎么了?”
“你准备怎么去?一个人可不行,甚至说把你‘坦途’公司能打的全带上也不一定够,袁凤海在这里为什么走的干脆我说了,可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他要怎么对付你你可没得选,此人能当‘大耍’靠的就是对内舍得散财,对外心狠手辣。
你兄弟差点给他开瓢,这么大的仇,你觉着是见一面能解决的吗?说不定现在已经召集人马准备行动了,要是去了再碰个正着,不是凶多吉少的问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