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服了你了,这么一盘珍馐美味反复在你面前晃,甚至还直接往你嘴里塞,你居然就是不为所动;难不成陈菲媛有这么好?”
“这和好不好有什么关系,这是个道德问题好吗?再说我说我现在没心思搞这些,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但我可听驼子说过,他在‘梦回大唐’里看到你未来会有三个老婆,每一个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美人儿,我的一步一步在实现,你的肯定也错不了,那到时候你怎么办?”
“驼子把这个给你说了?什么时候说的?”
“你别管,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靠,这个小子还是改不了这个间歇性大嘴巴的毛病。”
“哎哎哎,骜哥你可别怪他,是我请他喝酒,喝多了说秃噜嘴了。”
在集训的大后期,参加小型演习也频繁了起来,而各单位前来观摩的军官每次都不会缺席,这是开始为选人做铺垫了。
当所有通用技能全部掌握后,一年一度大考也如期抵达,项骜的有效成绩在出现后,伞兵二团的代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上来就将他要走了。
进入这个拥有“外籍兵团之刃”绰号的最精锐作战单位时,他才迈入20岁不久。
但余杭的表现就没有这么亮眼了,不过也不赖,最终被步兵团的人选中带走。
不过这意味着一路背靠背走来的兄弟二人,在此刻要分道扬镳了。
两个单位不论驻地还是布防乃至任务区域都不在一起,届时天各一方将是常态,再像以往那样一个锅里混饭吃成了几乎不可能的奢望。
分开的那天,余杭忍不住潸然泪下,他紧紧的抱着项骜,哭道:
“骜哥,我真是没用,怪自己当初没怎么努力,要是我也能进二团,咱俩就还能在一起。不过我听说如果表现优秀并自愿打申请的话,还是有可能过去的,你等我,我一定好好练,然后到那边继续当‘华夏双煞’!”
“分分合合是常态,要不是你我都走了背字也不会有今天这段缘分。
如果你能加入二团那最好不过,我等你过来。
不仅要在那里等你,以后退役回国了,一起合伙干个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