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这话问完没等到项骜回答,身边走过来一个gcp的战友,这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项可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小的战士,也是成长最快,最没有弱点的战士。
我今年服役了11年,儿子都有两个了,他居然还没结婚,真是羡慕啊,如果能让我回到项这个年纪,一定不会这么草草成家,得多玩两年!”
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走了,而前者听罢也感慨起来,说:
“行啊骜哥!别的不说,你真给咱华人长脸,那地方我听说以前从没有过黄种人,你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吧?有没有再像新兵连那样碰上对咱们有意见故意刁难的?”
“确实是第一个,而刁难这事明着没有,因为人员成分上不管是官还是兵能到那一步的都已经被淘过好多次,以前刚入营时的小把戏这里是没人玩的。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测试的时候我每一科都超过标准比较多,所以即便心里不服的也没什么话说。”
“你不用谦虚,什么叫‘比较多’?我用屁股也能想出来肯定是把场子都给砸了对不对?”
“那倒不至于。也别顾着说我了,我光知道你去了三团当步兵,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也被派到这里来;过的还好吗?”
余杭闻言把手往胸前一抱,长叹了一口气道: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平时就是没完没了的训练呗,单纯的步兵战术还好,我最烦碰上步坦协同,和陆军那些开坦克的碰上,人总得跟在发动机后面吃尾气,要是去个沙漠地区,还得吃一嘴土。
然后是搞体能,也没别的花样儿,各种拉练没完没了,一次走50公里是常态,不过没有你以前那么猛,你能全程跑下来简直不是人,我们能走下来已经快废了,一个星期总得有这么一次,我已经快习惯了。”
“都去了快两年了,才快习惯,这可不行,你既然选择来了就得把这个当成正事干;等你摆正心态的时候,你便会发现很多困难其实一点都不难。”
“话是这么说,但讲真的,自从咱来分开时候,我觉着我少了个主心骨,以前有你这个好大哥照顾,练不动了会拉我一把,会激励我,可现在哪有?拖了后腿被罚是轻的,被看不起才难受,好歹这些我都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