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枚足够逆天改命的九转金丹。
摆在姜清寒面前。
似乎并不难选择。
李茂笃定，没有任何人会拒绝这么一桩交易。
“容我考虑考虑。”
姜清寒并没有如同李茂所预料的那样，十分干脆利落的同意下来。
反倒显得十分的纠结。
李茂有些意外，从他的视角看来，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十天。”
李茂提出了一个期限。
“九转金丹只会等姜楼主十天，过期不候。”
风雨楼爱惜羽毛，不愿意染上污点。
无妨。
这世间多的是人愿意为了这两颗九转金丹不顾一切。
“何药，竟然需要十万人试药？”姜清寒眉头紧皱。
她可不会单纯的认为，这些试药之人，能够活着回来。
就算能活，八成也是面目全非，缺胳膊少腿。
“那就和姜楼主没有关系了。”李茂的口风很紧，似乎是看出了姜清寒心中的疑虑，他笑着道：“我说过了，我只需要十万人，至于这些人是大虞百姓，还是边境蛮夷，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言下之意很清楚。
姜清寒若是对自己人下不了手，不妨对异族挥起屠刀。
可风雨楼。
不是军队。
十万人，就算是异族，也不是风雨楼可以吃下的。
必定会惊动边境，绝不可能掩人耳目。
届时若是挑起异族和大虞的战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想。”
姜清寒依旧没有下定决心，也没有将话说死。
这不是件小事。
……
“姜楼主并未同意？”孙同笑呵呵地看着李茂，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我早就说，你们那些阴损的想法，和正道医术相悖，但凡有点良心，绝不会和你们一道丧尽天良。”
“为医术做贡献，岂能叫丧尽天良？”李茂平静摇头。
显然对孙同的想法并不认可。
“姜楼主不同意，你又该如何应对？那么多人，放眼刑州，除了风雨楼外，没有人能够瞒天过海。”孙同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