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给江面上的官兵都看傻了。
“不是,这什么情况?他们自己打起来了?”愚蜍皱眉。
川江县令嬉皮笑脸:“天助我也,大人,咱们攻进去吧!”
“不急,小心有诈,先陪他们耍耍。”愚蜍向来慎重。
待贼首们将两人分开,朝盖方才气呼呼地问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那劳什子林闲?他是你爹啊?你那么护着他?”
朝宾:“他是反贼。”
“那咋了?这世道,天下的反贼还少吗?”朝盖不能理解。
只听朝宾又道:“他是赫赫有名的反贼,风雨楼知道不?他是风雨楼的人!”
朝盖神色微变,但还是斜着眼。
“所以呢?我们和风雨楼向来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天下反贼不是一家吗?”朝宾问道。
“说人话!”
“爹!那人是九品高手!”
朝盖古怪的打量着朝宾,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可能突然疯了。
“九品?你连武师都不是,你还分的清九品高手?”
“他能单手拿住满弦的床弩箭。”朝宾道。
朝盖:“……”
“爹!”
朝宾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辉。
“那人绝对不凡,咱们帮助了他,就相当于和风雨楼结了善缘,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朝盖眼皮子直哆嗦:“但是现在官兵找上门来了。”
朝宾不屑一顾:“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我们船坚箭利,据险而守,怕什么?”
之前也不是没有官兵来围剿萧山泊。
可几乎每次无功而返。
就是因为萧山泊物资充沛,内部甚至能够自给自足。
天时地利人和,就算是官兵围堵,也能让他们无从下手。
“可这次来的是金执吾!”朝盖低吼。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金执吾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天子近卫。
令金执吾!
金执吾只要出现,不管事情是大还是小,总得有个说法。
“金执吾又如何?我箭也未尝不利!”朝宾丝毫不慌。
他算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