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婆娘定是藏了一部分,他也就没再折腾。
把铜板装进一个大钱袋里,出门递给了陈秋莲,报上铜子数目后,言称请大嫂帮忙代管一下。
陈秋莲没有推拒,接过钱袋,仔细清点一遍,确认数目对得上后,就放进了房里。
屋里值钱的东西拿走,梁青娥便招呼林飞鹰和陈秋莲一起把竹匾挪到炕上。
为防烧炕时温度过高,她还特意在炕上铺了条厚褥子。
褥子铺好,竹匾错落摆上,再用木板支起框架,先盖一层被单,最后覆上厚棉被,酒曲的发酵地才算妥当。
确认竹匾盖的严严实实后,梁青娥开始烧炕。
摸着炕面变得温热,她便熄了火。
一整天折腾下来,时间就到了傍晚。
婆媳俩正准备做晚饭时,院门从外被推开,梁青娥抬头看去,就见大陈氏从外走了进来。
“老虎他娘,大毛妮二毛妮在家呢吗。”
“她们姐妹去屋后橘林赶鸡和鹅去了。”
听见大毛妮二毛妮不在家,大陈氏一拍大腿,张口就开骂起来。
当然,骂的全是王秀娟,偶尔捎带上两句戚婆子。
梁青娥听她是为着昨儿村口时,王秀娟那一番阴阳怪气的话来打抱不平,不禁冲她摆摆手。
“大嫂的意思我知道了,咱们大毛妮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大嫂噤声,当心孩子听见难为情。”
大陈氏犹自生气:“老头老太太今儿听说这事后,气的不得了,让我过来瞧瞧,怕你和那混账人生闲气。”
一旁的陈秋莲脸色僵沉,正想说什么,鸡们咯咯哒、和大鹅嘎嘎的叫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也飘进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