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秋莲心里微暖,“不用了,我吃好了,娘怕是会觉得酸,给娘拌点倒是可以。”
梁青娥也摇头拒绝,她还从没吃过这么酸的麦仁糟呢,她想尝尝这麦仁糟到底本来发酵的这个味,还是做坏了。
毕竟,她手上还有至少还有一百五十个酒曲等着出售。
要是那些酒曲酿出的麦仁糟也酸的倒牙,怕是会被买家找上门同她退钱。
她又舀半勺慢慢嚼着,仔仔细细尝了尝,酸是真酸,却不是东西腐败的那种酸。
就是单纯的口感发酸而已。
陈秋莲同样也想到这茬,迟疑开口:“娘,要不要再舂两斤麦子,试试新做出的酒曲。”
毕竟,婆婆制酒曲的老曲,可是拿妯娌制的酒曲做的引子。
梁青娥点头,若她手头那些酒曲也是这种品质,那就不用做这门生意了。
说干就干,吃完饭,梁青娥二话不说舀了几碗麦子,喊上六壮就往村长家去舂麦仁。
石臼旁,六壮握着木杵有节奏的砸着麦粒,村长坐在屋檐下,边抽着烟锅子,边饶有兴致看着六壮,目光中满是赞叹。
赵红樱端着半碗麦仁糟走过来,先夸六壮几句,又开始让梁青娥:“二阿奶尝尝咱家的麦仁糟酿的咋样。”
梁青娥笑着摆手:“我家的今天也刚开封,孩子们吃不够,这不,又催我再糟一些。”
村长老伴接过孙女手里的碗勺,一下子塞进梁青娥怀里,嗔骂道:“你这老货还客气上了,有吃的还不赶紧接着,真是矫情。”
梁青娥推辞不过,道过谢后,先舀一勺喂给了六壮。
六壮嚼一口,眼睛亮了起来:“好吃,酸酸甜甜的,比我们家的味儿好多了。”
“这小嘴真甜。”村长老伴没把六壮的称赞当回事,又催梁青娥快些尝尝。
梁青娥舀了小半勺送进嘴里,麦仁糟蒸的软烂,入口是酸甜味,还有淡淡酒香。
别说,果真比自家酿的麦仁酒好吃太多了。
“你前几天不是说兰花要卖酒曲吗,这啥时候开始卖。”
村长老伴一指村长,无奈道,“你这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