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宝冷笑:“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小小年纪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嘴能杀人,语言是有力量的,不可轻言。
尤其是这种重大事件,更不应该随心所欲想说就说,想造孽想死不要带上我们。
请你小子不要忘记了,树宝她爹是干什么吃的,不说是满脸横肉,也是一脸的寒霜,冻死你都不用等到冬天。”
小小的林万幸适时打了一个哆嗦:“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说这种混账话了。甚至我以后再也不娶媳妇了,都是些庸脂俗粉,脏巴拉叽的,看得人头疼……”
凡宝冷笑一声:“说的自己好像没有长屁眼似的!你那么干净为什么还要吃饭?为什么还要上茅厕?”
林万幸低头不语,小心翼翼,他就是个爱干净的人,看不得一点点脏东西,尤其是看不得小姑娘的头油油的,脸油油的。
不论在什么地方看到头发不干净脸上不干净的女孩儿,他马上就会跳出去几丈远,避得远远。
他每天换三次衣裳,要吃饭上桌子之前必须把自己换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然好像衣服上的灰尘都会掉到饭碗里的感觉。
外婆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偶尔也会织布,织完布一定要透透的洗个热水澡。
她说布丝里灰尘太多,不洗她就吃不下饭,感觉全身都像布满了灰尘的盔甲,一动就会落灰。
她养出来的小孩儿,有这样奇葩的爱干净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凡宝是个懒散人,能躺着就不站着,能坐下就不起来,经常是两天才换一次衣裳,还不让衣裳下水。
“随便用除尘符抖一抖就可以了,衣裳都不是穿烂的是洗烂的。再说,有一部分保暖的衣服洗过以后就不怎么保暖了。
染料也会褪色,无论怎么先进的染料,遇上阳光和水,到最后都会退掉本身的颜色,变得不怎么惹人喜爱。”
羊皮褥子被子是用草木灰来硝制的,所有的工艺都非常的安全无毒,盖在身上绵软舒适,只是这种颜色并不得林万幸的喜欢。
他更喜欢洁白的绵羊羊皮,毛更长一些,颜色更得他的喜爱,所以他决定出去以后自己做一点白色羊毛皮的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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