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昭问“每次都会这样吗？”
“嗯，力真不善种植，无法获得粮食，经常来边境扫荡，打劫百姓，如今正值年节，百姓年货充足，放松警惕，他们就会借此时机大肆出兵。”
“爹爹为何只防守不主动出击？”
她相信爹和西北军有实力一举将力真歼灭。
顾征摇头“没有力真还会有女贞、蒙人其他部落，一次将力真剿灭，会让其他部落结合在一起，造成更多百姓伤亡。
边境地广人稀，我和西北军不能保证所有百姓的家都在巡逻范围内，只能维持现在的平衡。”
“而且…”顾征扭头看向京城的方向“那位不会想看到西北军一举拿下力真，在百姓中声名显赫的景象。”
他甚至怀疑当时圣上、蒋梅荪和他三个人把臂同游，志向相同，共同畅想大炎繁荣未来，想要为百姓谋幸福的画面，是否他在做梦。
当初把百姓放在最前面，无条件信任他和蒋梅荪的殿下已经不在。
现在的陛下敏感多疑，生怕他和蒋梅荪手握兵权会篡位，把蒋梅荪的妹妹赐婚给宋宜春这样的无才无德小人。
把他的女儿，他的亲外甥女关在京城，安宁郡主，看似无尚荣光，实则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联姻人选。
偏偏他和长公主还都要感恩戴德！
何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