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桑念呼吸平稳,斩厌毫不犹豫下刀,但是一刀下去斩厌就心虚的看向依旧在昏迷的雌性,鳞甲刀虽锋利,但是不好掌控力道,这一刀比预想的落的更深。
不过小雌性并没醒,斩厌丢下鳞甲刀,手掌化成兽爪,动作快准狠毫不留情,这种时候他动作越慢她越受罪,要是等她醒了还没弄好更难受。
清理好雌性胳膊上的腐肉帮她包扎好,斩厌把人翻了个身,他记得她身上伤更多。
本想撕开衣服,手还没开始使力就发现雌性身上多处正在愈合的伤已经和兽皮黏上了,斩厌只能放轻动作一处处耐心揭下粗糙的兽皮衣,她好像过的不怎么好,身上的兽皮都是很低等的。
兽皮尽落,入目的肌肤呈现两个极端,晃眼的白皙肌肤和刺眼的凌乱伤口。
雌性胸膛随着她的呼吸微弱起伏,腰腹青紫的伤和一道糊着乱七八糟的草药的严重划伤触目惊心。
解开凌乱缠在桑念腰间固定药草的细小藤蔓,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鼻的怪味,草药许久未换,她蜷在不通风的山洞里闷出来的怪味。
斩厌并没有发现自己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明明知道雌性昏迷着,还是尽量不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