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我的双眼被刺得睁不开,但耳边却惊然地传来撕心裂肺的呐喊。
我揣测那是医用推床上传来的。
直到红芒消失,我看清楚了床上的某只又恢复如初的躺在上面,全身依旧被白布单盖着,那一尘不改的挺立模样仿佛从来没发生过刚才的诡异事件。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恢复如初的医用病床,“他……”
“被我处理干净了,走吧。”
对于我的质疑,厉俊昊并没有回答的准备,双手从我的肩膀上挪开,迈步绕过我的身体,双手搭在医用推床的推手上,作势就要推着它离开。
我目光幽幽地看着他推动着推床,眼底的迷蒙渐渐恢复清明。
他这么能那么自然的推动它,仿佛刚才的一切就跟没发生一样,他就没有任何话跟我说吗?
比如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尸体是怎么被他制服后又恢复原样的?
他走得太自然,走得过于淡定,以至于我余悸未平地呆立在原地,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景象变得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直到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已经不在太平间的门口,而是又回到了市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我的面前,赫然是我和师傅的专车。
“车?推床?我,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这,这……”
看着周围的地点,看着专车,再回想我们刚在所待的太平间门口。
我瞪着眼睛,说出的话不成句,我已经开始无与伦次了。
“是幻觉还是我在做梦?”
我木讷地砸吧着嘴。
当我这话说出口的那一刹,我和师傅的专车里的警报器忽然被拉响。
震耳发聩的声响,震得我神经一个跳动,我蓦地一抬头,就看见厉俊昊一脸严肃又好笑地杵在福特全顺车后,手脚并用的挣脱车门的锁扣。
更令我费解的是,我这头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厉俊昊就当着我的面做出哭笑不得事。
他仿佛是第一次撞见这种车门车锁,死命的抠着车门的损,他甚至都想凝聚出长剑去砍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