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这两日与霍荣琪的接触。
霍荣琪一开始的反应,很符合外界对她的评价,跋扈、骄纵,没什么脑子。
在乔为初看来,她的跋扈,更像是一种自卑的反弹,在外身份给了底气,但内里,实则被打压的怯懦卑微,像一只被拔了爪牙的猫,只会竖着毛“喵喵”叫。
这倒也符合她成长中的经历,一方打压欺辱,一方漠视,还有一方宠溺。
而刚才,她在认罪时,周身散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最初的强硬和到后面的破罐子破摔,转变太僵硬了。
她应是做了设想,可在对上霍怀瑾后,本能还是占据了上风。
乔为初想,若审问的是霍怀瑾的话,她应该撂的更快。
霍怀瑾想到了现场的情况。
“应是清理落石时发现的。”
乔为初点点头。
“有可能。”
那时她生气,不让他们进庄子住,他们就只能清理自己的地盘。
仆从在清理时,发现尸体的同时,肯定也会发现其他的东西。
现场早就被破坏了。
也难怪她什么都没找到。
不过……
“那佩刀和吊坠,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霍怀瑾:“佩刀被埋在霍荣琪现在坐的地方,吊坠则是卡在床缝中。”
吊坠的位置,很刁钻。
卡在床板和床框之间,东西很小,若不是那时恰好有阳光落下,反光刺了一下他的眼,他也会错过。
乔为初想到吊坠上横七竖八的划痕。
“那吊坠被划成那样了,你是怎么确定你手上是真的?”
霍怀瑾摇头。
“我诈她的。”
乔为初:……
好家伙,她真的以为他能分辨。
霍怀瑾:“霍荣琪在看到吊坠后的反应不太对,我知这吊坠只有一个。
她看到后,很震惊,但那反应,更像是一种难以接受,不敢相信。
而不是被抓到的惊惧。”
还有,霍怀瑾在强迫她面对失去时,她的反应,更多的是一种看到尸体的害怕。
她面上已经极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