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不开心。”
凉薄做到赵苏对面，直奔主题。
赵苏抬眸看向凉薄，双眼无神。
“没有啊。”
故作高兴的抿嘴一笑，只可惜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凉薄耸肩，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
“我想跟你借一本书，不知道是否可以？”
看向赵苏，凉薄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毕竟这本书他觉得是对于赵苏来说，很重要的一本。
每天看到赵苏，赵苏几乎都会拿着。
赵苏倒是没做多想，问道：“什么书？”
凉薄将目光放到赵苏手边上的那本《人生若只如初见》，一指，“这一本。”
他想知道这本书上写了什么，更想知道赵苏为什么在看到这本书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尽管凉薄之前从未见过赵苏，但是第一面的印象还清楚，当时的赵苏并没有此时眼中的戾气。
尽管这份戾气被忧伤遮的清楚，但凉薄知道，这份戾气并不曾消失。
赵苏看了眼自己手边的书，原本一张黯淡无神的脸变了一种颜色，只是一刹那，眼神露出些许杀气。
“对不起啊，学长，不行。”
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赵苏只是生搬硬套的说了这么一句。
凉薄抿嘴笑笑，“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吃饭了。”
说着，转身离开。赵苏并不曾说一句再见。
凉薄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去教室，出去校园的时候偶遇李莫。
凉薄对李莫并不熟悉，但是看到李莫的时候凉薄竟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所以直接就来到李莫身边。
“你好啊！”
依旧是那副很熟悉的语气，好像两个人很熟悉似的，来到李莫面前。
李莫看着凉薄，并没有露出怎样的惊讶，因为学校的风云人物，自己并不陌生。
“你好。”
李莫想起，之前赵苏很凉薄好像走得很近，学校里还有一部分人在谣传，说是凉薄跟赵苏是情侣。
可是想到之前赵苏跟自己的告白，李莫又觉得这个谣言是假的。
“有事？”
既然凉薄叫住自己，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