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新任警察局长的少爷,独苗苗,你要是撞坏了,你能赔得起吗?”
叶天赐的儿子?独苗?
陵深有点恍惚。
哦,对了,这也是过了很多年了,当年的那些玩伴,同龄人,大概也都有了家,有了后代了吧。
不过,叶天赐这独生儿子,生的有点晚啊。
陵深没有了兴趣,她转身就走。
回到了客栈,陵深摘下帽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沈世推开门进来了,风尘仆仆,首先用扫床的扫帚扫了扫自己身上的沙土。
“走吧。”沈世道。
“好吧。”陵深站起来。
“看你的样子不情愿?你知道,过了这个村,大概就没有这个店了。”
“也不是。”陵深道。
她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哪怕是自己的仇人,想起来有点发怵。
“那你可以等他老死,那也是死法之一,不是吗?”沈世笑了起来。
沈世有的时候说话是气死人的刻薄。
陵深不留痕迹的扫了他一眼。
大概是因为时局依旧不太平,晚上十点,街上,已经没有人了。
陵深走在街上,觉得自己是个孤魂野鬼。
她早就打听好了叶天赐的家,就在一个小巷里。
她和沈世翻墙进去。
叶天赐的家里黑洞洞的,显然都躺下睡了。
“你是谁,哎哟!”
披着衣服的保姆,被沈世踢倒在地上。
看沈世用力的程度,也知道她八成是活不成了。
陵深顾不上保姆,急切的去屋子里寻找叶天赐。
“唔,张妈,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叶天赐的儿子,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多半是没有清醒。
“你还愣着干嘛,杀了他啊!”
沈世看着陵深,站在那里发愣。
“沈世!”陵深抓住了沈世的胳膊,道:“还是算了吧,看他的年纪,叶天赐害死我父亲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你就是这么心慈手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