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走,我摸了摸脑袋,后背全是冷汗。
明晚六点半,呛炉连皮烂。
刚才要不是菩萨拉了我一把,我这人已经没了。
到底是巧合,还是那人真想要我的命?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个结果,赶紧跑回店里,又恭恭敬敬地给菩萨上香磕头。
刚才地上爬起来,手机嗡嗡嗡地响,拿出来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是她?
我清了清嗓子,把电话接起来,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叶子,你在哪里?你还在粤西市么?我们在澳门这里,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这两年我不让他和家里人联系,是我不对。可现在,我能指上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
“别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嫂子,到底怎么了?”
“你四哥,他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