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昨天来找我的那个人,我好奇心更胜。伸手把那个木盒子拿了起来。
打开盖子,把木盒里的东西放在手上,我微微吃了一惊。
那个东西呈椭圆形,周身晶莹剔透,摸上去有点像树脂的手感,好像是一块琥珀。
可是那琥珀中间,却不是蝴蝶蜘蛛一类的小虫,而是一只小半个巴掌大小的蟾蜍。
那蟾蜍以一种跳跃的姿态,被封在琥珀里面。看上去栩栩如生,甚至会有一种感觉:如果把外面这层琥珀融化掉,这蟾蜍还会活过来似的。
但再往蟾蜍的背上一看,全身鸡皮疙瘩立刻全起来了。
那蟾蜍的背上,长着七块好像伤疤一样的痕迹,乍一看上去,很像七只闭上的眼睛,让人看着非常难受。
正当我捧着这块琥珀仔细研究的时候,那蟾蜍背上其中一只眼睛,突然睁开了一下,露出里面惨白的眼仁,随后又迅速合上。
“卧槽!”我一嗓子叫了出来,吓得差点把琥珀扔到地上:这东西竟然还他娘的是活的!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帮助么?”我那嗓子叫得太响,走来一个工作人员,隔着门问。
“没事没事。”我说,也知道这里不能在继续呆下去了。连忙把东西全收拾好,离开了新濠娱乐中心。
回到酒店里,我又先跑进厕所,把信掏出来,重新读了好几遍,把信的内容全都记在脑子里面,然后掏出打火机,把信烧成灰烬,扔进马桶里冲走。
在读信的过程里,我又发现好几处值得注意的地方。那莴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萧忘机也不知道是谁。
可是陈礼明,那不就是陈叔么?
陈叔和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陈叔已经睡了,我也不可能去问他这些事情,只能打开窗户,等烟气完全散尽了,才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抱住怀里的木盒子。
那晚我几乎一夜没睡,脑子被这件事情搅得很乱,可也根本想不明白。直到凌晨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睡了那么一会儿。睡得很浅,梦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四哥,要撑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