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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眼的陈旧的房梁,他转动眼珠看向四周,房间布置很陌生,鼻间隐隐透着些草药的苦涩味,可能是在医馆。
    医馆?
    哦!是了,他记得他好像受了伤,被白公子自后向前刺穿了胸膛。
    等等!白公子!
    阿泗猛地睁大双眼,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要坐起来,却又因为胸口骤然传来的疼痛而失败。
    他疼得闷哼一声,额头转瞬间覆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你这贯穿伤可不轻,别乱瞎折腾。”
    一个头发胡子花白,人却显得很是精神的瘦老头推门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个木托,上面放着干净的纱布和药瓶,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顾军医?”阿泗看着来人一愣,“我这是在军营?”
    “是啊!”顾军医走到床边,将木托放到一旁小桌上,转身来扶阿泗坐起来,说道,“我估摸着你今日该醒了,正好你自己把汤药喝了免得再让我灌。”
    将人扶坐好,顾军医将那碗汤药递给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泗端着药一饮而尽,闻言摇摇头,“没有,就是胸口的伤疼。”
    “不疼就怪了,那可是贯穿伤。”顾军医将空药碗接过放到一旁,伸手去拆他身上缠着的纱布给他重新换药。
    “虽然暖玉锋利,伤口没怎么被破坏,但贯穿伤可不轻,也得养个数月。”
    “你这一刀险,虽刺穿了身体,但避开了要害,不然那一刀下去,你当场就没命了。”
    阿泗任由顾军医给他换药,神情有些木讷,他仍旧不愿相信白芷是紫庸的奸细。
    “顾军医,我昏迷了多久?”
    “今日第六日,”顾军医说道,“再有两日就过年了。”
    六日?这么久吗?
    “将军在何处?”阿泗侧目看向正给他缠裹纱布的人,声音有些急切。
    已经六日了,白公子怎么样了?是逃了还是被将军抓住了?
    那日见他与数十士兵打得游刃有余,也不知道将军加入后战况如何。
    “将军这些日子在都尉府,听说前些日子抓了个紫庸的奸细,现在满城都知道。”顾军医瞥他一眼,“你找将军?”
    阿泗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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