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了这句话。
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手掌的肉里，可秦凯却不打算松开手，现在也只有这样的方式能够让他冷静点了。
“我想怎样？”
林袅袅似乎听见了一个笑话，脸上的笑容愈发张扬。
当林袅袅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的时候，她的脸上总是带着那样名没有张扬的笑容。
她就好像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便再也挣脱不开了。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们想怎么样。”
轻飘飘的话语落在秦凯的心上的时候确实像石头一样的沉重。
是啊，他们究竟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秦凯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他只是希望林淼淼能够过的好就够了，却从来没有想过。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林淼淼。”
秦凯的要求很简单，他知道林袅袅一定能够做得到，只是她会不会答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林袅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觉得我会伤害她？”
秦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觉得林袅袅不像是什么很好的人，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杀人。
虽然她们是双重人格，林袅袅又说她是被迫的，但是想要不杀人很简单，只要不出现就好了，强迫她的人也不可能有办法让一个人格出现吧。
如果那个人真的能够做到，那真是只能说，太逆天了！
“不然呢？”秦凯冷笑了一声，“把她逼到自杀那一步的人不是别人，是你吧？手上沾染了别人的鲜血的人，是你吧？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是你吧！”
秦凯没说出一句话，林袅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干脆整张脸都黑了。
“对，是我，怎么样？！”林袅袅现在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可你知道，我从来没有逼她把主动权交出来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你却反过来责怪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从开始到现在，林袅袅虽然一直是以反面形象出现，但是她从来没有逼迫过林淼淼，更没有让林淼淼放弃主动权的意思。
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