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好算好的，至少没有到那种不可挽回的地步，要是真到了那种不可挽回的地步，林淼淼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可以出院了，走吧。”
秦凯只觉得很累，身上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感觉自己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林袅袅的表现倒是很乖，只是她和林淼淼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这是最让秦凯头疼的。
如果以后她们两个人只能成为共存的状态，林淼淼身边其他人能够接受她有人格分裂的事实吗？
秦凯或许是知道的，就连他自己到现在都还不是很能够完全接受林袅袅的存在，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接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秦凯不愿意相信。
许博彦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从出病房的那一刻起，许博彦就一直走在最后面，似乎就是为了看住林袅袅，不让她捣乱。
两个人现在的精神状况都很差，如果说林袅袅要是真的成心搞出点什么事情来，他们可能都会有麻烦。
“叮——”
秦凯的手机响了。
这种时候能给他发短信的也就只有办案的工作人员了。
这样想着秦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短信。
很简短的一个信息：
北门广场正中央，凌晨三点二十分，不见不散。
秦凯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了。
几乎是立刻，秦凯回拨了过去，结果听到的却是这个号码是空号的提示。
这……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了？”许博彦见秦凯的情况不太对，立马问道。
秦凯把短信的事情和许博彦说了，然后看了看表，说：“现在是晚上八点，我打算一个人去，你看好她，我没事的。”
许博彦皱着眉头说：“一个人？你打算去送死吗？”
秦凯笑了笑，说：“如果他只给我发了信息，那么他就只希望我一个人去，带上别人，反而有可能让别人牵连其中，还是不要了。”
许博彦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