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之后，林淼淼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接下来的发展几乎都能够预料得到，他们会把这个消息扩散开来，然而秦凯他们都不会相信这个消息，不过这样一来，她在大多数的人眼中就算是消失了，至少短时间之内她可以过一段无人打扰的生活。
不过，接下来还要在g市吗？
两年来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是两个，并且被自己在意的人发现了。
林淼淼冷笑了一声，更像是自嘲一样。
她最终还是变成了一个疯子。
是的，那天杀人的人，不是林袅袅，而是她林淼淼。
这一次，她敢于直面自己，可是却发现，那个事实她并不敢接受。
两年的沉淀让她更加冷淡，却也更加没有了人味。
有了第一次之后，林淼淼现在突然觉得她似乎有点能够理解林袅袅了，原来那种感觉真的很上瘾。
她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她才是那个被分裂出来的人，她才是那个错误的存在。
“喂。”林淼淼尝试着直接和林袅袅沟通，“能听到的吧？我问你啊，我们两个人，谁才是对的？”
没有人回答她，林淼淼觉得自己失败了。
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最后竟然连自己都不了解，就连她的另外一个人格都比她自己了解她，真是可悲。
林淼淼心烦的不行，按下了服务按钮，让前台那边的人送来了酒。
这两年林淼淼开始有点酗酒了，几乎是一遇到烦心事就会不自觉地找酒喝，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有一次还差点喝了酒精，还好有人在旁边看着，没出大事。
“谁才是疯子？”林淼淼喝多了酒，有点意识不清楚了，“反正你不是……你简直就是神啊……天才？疯子！”
胡言乱语的林淼淼自顾自地说了很多，最后睡了过去。
下一秒再睁眼的时候，她轻叹了口气。
“我这么做，大概是害了你吧，抱歉啊，老师，答应你的，没能做到呢……”
毕竟是同一个身体，酒精的作用让林袅袅也有些发晕，不过好歹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
“淼淼啊……你是天才，我是疯子，咱们就像是光和影子，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