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言看着推门而入的夏雨,耷拉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臭脸,走了过来。
夏雨板着脸没有吱声,端起桌上倒好的酒,咕咚大喝了一口。
之后把自己重重的扔到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下去。
这一天天的,真他妈累了。
傅景言睨了一眼夏雨的怂样,端起酒也抿了一口,唇角勾着一丝不屑,慢条斯理的开口。
“因为新女友?闹了别扭?”
“新什么新,听着别扭!”
“吆喝,窝火的只敢跟我发脾气。说吧,什么事,给你参谋参谋?”
“你一个不婚主义者,懂个屁!”
夏雨烦躁的探起身,伸手拿过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懂?这酒不是这样喝的。”
傅景言见状,微微皱起眉头提醒着他。这个洋酒的后劲很足,就他这样的喝法,不得醉死过去。
他幽幽晃着手中的酒杯,灯光下透亮的琥珀色,勾人入喉。浅啜一口,温和绵柔,醇香顺滑,后劲却是十足的猛。
在国外难熬的日子里,酒成了他最好的搭档。什么情爱,什么婚姻,他的世界里根本不需要。
所以夏雨给他的定义,没有错。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傅景言眼下可是看的通透且明白。
“我猜雨哥烦心的,无非一个不愿离婚,一个不愿出头。”
夏雨闻言,眸光一凛。臭小子看的倒是清明。
“那你说说有何解决之道?”
傅景言缓缓又浅啜了一口,辛辣在喉中慢慢化开,刺的他轻皱起眉头。
他其实并不好酒,可有时候又离不开酒。
这操蛋又矛盾的人生!
待酒的辣度尽收,他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通常呢,遗忘一段感情的伤害,是从下一段恋情开始。”
毕竟是夏雨的家事,他也不便掺和太多,点到即止就好。至于夏雨能执行多少,就随他的意了。
夏雨听着这话,沉默的端起酒杯,又喝下一大口。
他可没心思品酒,辛辣劲道的刺激下,却从话里琢磨出一丝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