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砛砚忽然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在你身边，也在动摇？”
一时间，空气凝固。
顾衍川转身看向沈砛砚：“你在暗示谁？”
沈砛砚没有说话，只缓缓合上文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相不会永远藏在战术之下。”
三、罗真被拉拢
与此同时，林韵约见了罗真。
这场会面被安排在私人艺术馆内，四周皆是沉静的墨画与水纹装饰，仿佛隔绝了一切喧嚣。
罗真并不意外地看着林韵：“你竟然亲自来找我，真稀奇。”
林韵浅笑：“我来，不是因为你重要，而是因为林初月不懂得珍惜你。”
“她比你想象的理智。”罗真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直接开价。”
“我知道你在她身边做了很多，她也确实依赖你。但——”林韵缓缓靠近，“她的胜利是靠你们帮她顶出来的，而不是她真正有能力驾驭局面。”
“你很清楚，她的成功靠的是顾衍川、沈砛砚，还有你。可她现在呢？却越来越不信任何人，连沈砛砚也对她有了戒心。”
“而你呢？依旧只是她‘助手’，一个站在她背后，永远不会被信任的影子。”
罗真沉默半晌，轻轻道：“你今天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林韵莞尔：“把基金听证材料提前透露给我，我会安排人操作外部舆论和民意压力。你只需要松一松手，接下来她怎么收拾，就不是你的事了。”
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作为交换，我可以保你未来三年的职位和股份。”
空气寂静。
几秒后，罗真缓缓站起身：“林韵，我可以帮你一个小忙，但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人。”
林韵微笑：“可惜，林初月也不是你的人。”
四、证监会提前调查
三天后，林氏集团突遭证监会调查组入驻。
“接举报，关于林氏集团近三个月内大规模基金合并操作，涉嫌程序瑕疵与资金审查违规，现需暂停部分账户操作，并进入听证前审查程序。”
这纸文件，打在林初月桌面时，仿佛一道雷霆。
“是谁？”她咬牙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