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沈砛砚的隐秘谈话
当夜十点，沈砛砚约林初月在一家老牌会所见面。
“我辞职后，有人想通过我重新接触林氏——包括程易基金的人。”他递上一张u盘，“这里面是你想要的‘合作合约’副本，辰信与程易的文件都在里头。”
林初月接过：“你拿这些换什么？”
沈砛砚点燃一支烟，声音低沉：“我不图你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打算让林韵身败名裂？”
“她早就不是原来的林韵。”林初月一字一句道，“我给过她机会。”
沈砛砚苦笑：“你也变了，初月。”
林初月反问：“我们谁没变？”
他望着她眼底的冷意，沉默良久：“她回来不会善罢甘休。我听说，她正联系一位老股东——林氏的老对头‘苏家’。”
林初月脸色骤变。
—
四、顾衍川的试探
第二天，顾衍川主动约林初月见面。他近来沉默许多，像在反思也像在观望。
“你昨晚和沈砛砚见面了？”他开门见山。
林初月挑眉：“你在查我？”
“不是查，是关心。”顾衍川顿了顿，“我听说他手上有辰信合约。”
“是。”林初月坦然，“他已经交给我了。”
顾衍川陷入沉思：“你有没有想过……林韵背后的资金并不只是程易？”
林初月一怔：“你什么意思？”
顾衍川掏出一份纸质传真，递给她：“cr财团最新一笔注资，经过了几家壳公司——其中一家名下账户曾在你父亲账户下做过对账。”
林初月眸色骤冷。
“你怀疑父亲？”
顾衍川轻声：“不是怀疑，是提醒——不要忽略任何熟悉的人。”
短暂沉默后，林初月深吸口气：“谢谢提醒。”
—
五、程易基金的反扑信号
就在林初月准备启动反击之际，程易基金正式发出通告，质疑林氏对西南项目的“融资结构不透明”，并建议独立审计。
同日，财经头条爆出——辰信资本计划与cr财团联合竞标林氏医药板块的子公司“云药生物”，总金额超过三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