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参与过那份并购协议。”他看向林初月，喉咙发涩。
“是。”林初月声音低沉，“我在沈芳死前拿到了一份遗嘱。她用这件事做筹码，准备死后仍操控我。可我不怕她。”
林正国摇头，苦笑：“所以你把我也算进你的‘清洗计划’。”
林初月没说话。
“你以为你能净身出户地干净？”林正国目光愈发痛苦，“你就不怕我把你从继承人名单里剔除？！”
顾衍川一言不发地挡在林初月前方，“林董，如果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我将代表第三方投资人，申请暂停你的表决权。”
林正国愣住，手指微颤。
林初月缓缓开口：“我只怕你永远认不清谁是真正的敌人。”
四、临门一脚
最终，林韵被董事会多数通过罢免职务，接受调查。
罗真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而林正国则神情恍惚地离开会议室，一句话都没说。
林初月望着空下来的位置，脸色复杂。
顾衍川走过来，“你赢了。”
她苦笑，“但没想象中高兴。”
“我们已经做得足够克制。”他轻声道，“再深一刀，就真的不是林氏家事，而是灭门风暴。”
林初月低下头，指尖略微发凉。
她知道，林韵不会就此罢手。而她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只有林韵。
五、更大的阴影
就在董事会结束的当晚，厉湛川接到了一个匿名快递。
是当年顾家与林氏并购事件的原始光盘。
包装上只有一句话：
——“你母亲的死，不只是商业意外。”
厉湛川盯着屏幕，面无表情。
而另一边，林韵坐在病房中，额头贴着冰袋，脸色苍白。
她对助理低声吩咐：“联系沈砛砚留下的那个账户，我要启动第二阶段。”
“但那个方案太激进——”
“我已经没有退路。”
她咬牙，眼神怨毒：“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第119章预告：
\t厉湛川调查母亲死亡真相，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