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国抽着雪茄，淡淡地说：“她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人了。”
“可她毕竟还是你女儿。”
“是。”林正国望向窗外，“所以我不杀她，只是让她失去说话的权利。”
他声音骤冷：“一个疯子，无论说什么，世人都不会听。”
“你确定法院会接受这种理由？”林韵问。
“我已经送出了当年你母亲的原始评估报告，还有她那段被压下来的电击治疗录像。法院会有顾虑。”林正国冷笑一声，“而我，会提供‘医疗监管计划’，把她送去海南精神康复中心，永远‘远离风险’。”
“那远景呢？”
“那是她的陪葬品。”
林韵点点头：“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安琳会在她‘被送走’之后，以‘远房亲属’身份接手林氏的部分对外公关权利。”
“你有几分把握让那女孩代替她？”
“七分。”林韵垂眸，“剩下三分，要看你能不能真正压住她。”
林正国盯着她：“你也在赌？”
林韵淡笑：“我们都在赌。”
三、陆言的底牌
林初月办公室，灯光未灭。
陆言带着几份文件走进来：“你让我查的精神病院，找到了关键点。”
他递上一张照片——沈芳在数年前曾秘密捐资一家私立精神康复中心，而那家机构，目前已更名为“青山康健疗所”。
“更重要的是——”陆言递出第二份资料，“林正国本人曾秘密入住这家机构长达两周。”
林初月一愣：“他？”
“是的。那时候他刚经历一次小型心梗，医生怀疑他有躁郁症倾向。”
林初月慢慢坐下，指尖轻叩桌面：“也就是说，他自己也有精神隐患，却要用‘精神不稳定’来对我发起听证会？”
“对。”
林初月闭上眼：“很好。”
她忽然冷笑起来：“现在，就该我送他进精神病院了。”
四、揭幕前夜
媒体群体已经疯了。
有人在论坛爆料称：林初月母亲昔日“病史”为假，是林正国为逼迫其放弃遗产而伪造；同时，流出的一段“林正国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