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此时赫尔兹才发现，许久没见的孙玉印居然就蹲在三人身边，感觉就好像在帮忙护法一样。
其实他不知道，平时没事时，孙玉印都趴在玄九肩头，被其隐身在那，经常教他一些东西，助其成长。
就在赫尔兹胡思乱想，到处在看时，玄九和六折波也睁开眼睛，同时，永恒之书收敛光华，很快就缩小重新变回宝石形态，镶嵌于御兽镯上。
“开学前，你就别回去了，虽然要再进去需要一年后，这段时间，就现将如今知道的消化一下。我也会告诉你一些关于这本书，以及你所在种族的事。内容有些多，也比较复杂，我需要帮你再整理一下，然后让六折波交给你。至于祈祷术，你在这里也可以使用，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没那么简单，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自己先想清楚，通常一个人一种体系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完全吃透，就不要说如你这般可以获得多种体系的传承。有时这不一定是好事。所以需要你自己想清楚再行动。”玄九淡淡说道。
赫尔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道：“师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现在在纠结的是，我想将修炼进行到底，但是又想探索自己的身世，解开谜团，在这过程中，如果有需要用到高深的祈祷术，而我从没去学过，那该怎么办？”
“嗯，是个问题，不过，这就好像你要炼体，还想修剑一样。你感觉无从下手，相互矛盾，但是总有人找到路径，体剑双修。其实，世间万物源自哪？修炼又是什么？体系都是后世定义下来的东西，那么有源头的水，哪怕最后流淌的河道不同，最后不是还是全部进入大海，有区别吗？”玄九认真回答着赫尔兹。
“对啊！”赫尔兹猛然说道：“世之初，道为先……”
赫尔兹低下头，开始呢喃起来，他感觉脑海中就好像忽然被注入了一道光，拨云见雾，整个人都通透起来。什么祈祷术，什么炼丹，炼器，仙术，魔法，武道……
其实殊途同归，最初都是修自己，然后以自身为媒介，感应这个世界，然后又逐渐融入其中，然后……
对啊！元素，灵气，仙气，法则……这些不过是外物，而且也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