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寻到灵台方寸山,菩提祖师欲赐名“悟空”时,仙草灵识轻颤,在他识海低语:“‘悟’字甚好,却需谨记‘空’非虚无,乃破执之心。”
悟空学筋斗云时,总嫌十万八千里不够快,仙草便引他看山间流萤:“筋斗云纵快,亦需辨明方向。你看这萤火,微光虽弱,却知往暖处飞。”
悟空顿悟,此后驾云不仅求速,更善观星象、辨妖气。
七年后,祖师问悟空欲学何术,悟空连拒“术”“流”“静”“动”四门,仙草灵识忽道:“师父问的是‘道’,非‘术’也。你当答‘只要长生,不学旁的’。”
悟空依言回答,果然引得祖师欢心,夜半三更秘传大品天仙诀。
习得七十二变后,悟空在师兄面前变松树炫耀,被祖师斥责。
他垂头丧气回洞,仙草虚影现于肩头:“你看那松树,虽能傲立寒冬,却易招风雪。祖师非怪你炫技,是怕你锋芒太露,惹来天妒。”
悟空抓耳挠腮:“那如何是好?”
“藏拙于巧,锋芒内敛。”仙草折下一片松针,“你看这针,收在枝桠间便安然,若抛向人便成刺。本事亦是如此。”
后来悟空大闹天宫,被压五行山下。
仙草因灵识耗损,暂回花果山修养,却常以露珠为信,借山雀送往五行山:“五行山压的是你的狂傲,却困不住你的灵心。待唐僧来时,需记得‘慈悲’二字,莫再妄杀。”
五百年后,唐僧揭下压帖,悟空脱困。
临行前,仙草将一片凝了五百年灵气的叶瓣化作锦囊,系在他腰间:“此叶能辨善恶,遇魔障时自有感应。但切记,人心之魔最难降,需以‘智’破之,而非一味棍棒。”
师徒西行至白虎岭,白骨精三变人形,欲食唐僧。
第一次变村姑,悟空举棒便要打,腰间锦囊突然发烫,仙草灵识在他脑中急唤:“慢!此怪虽恶,却借人形行骗,你若一棒打死,师父必疑你滥杀。”
悟空收棒,故意大喝:“你这女子,荒山野岭何来斋饭?”边说边暗中拔下仙草附灵的毫毛,化作飞虫绕着村姑打转。
虫豸触到她衣角,竟沾了些许白骨粉末。
悟空这才笑道:“原来是个妖怪!”一棒打去,村姑化作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