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他还是决定为她争取一次。
“陛下!”陆栈道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声音清朗而坚定。
“此次剿匪,还有一人功不可没。她虽只是勇毅侯府一位小小的家丁,却智勇双全,多次助我等化险为夷。若无她的谋划与协助,剿匪之事恐难如此顺利。臣恳请陛下,赐她应得的封赏。”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纷纷。
裴玉珩的脸色骤然一沉,目光如冰,冷冷扫向陆栈道,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握着笏的指节发白,显然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在陆栈道与裴玉珩之间游移,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勇毅侯府的家丁?裴爱卿,此人你可知晓?”
裴玉珩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声音冷冽:“回陛下,此人是几日前盗取府中金银的一个家贼,并未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长了几颗坑蒙拐骗的歪心思。”
“那日她偷了府上的银子着急抄近道跑路,赶巧又在微臣的书房里偷读过几本奇门遁甲的书籍,对陆先锋剿匪途中的机关算计虽有微末之功,但不足挂齿。”
“剿匪之事,乃是众将士齐心协力之功,她不过是略尽绵力,无需特别封赏。”
陆栈道闻言,眉头紧皱,再次上前一步,语气坚定:“陛下,桑青兄弟之功,绝非微末。她曾独自潜入山路破关,更在关键时刻救下我等将士的性命。若论功行赏,她当居首功之一。臣恳请陛下明察,赐她应得的荣耀。”
裴玉珩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寒意更甚。
他冷冷看向陆栈道,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陆大人,此人不必再提。桑青此人,本官比你清楚她的本事和品行,他是赏是罚,自有本官处理。”
陆栈道毫不退让,直视裴玉珩的目光,还想据理力争。
殿内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安康郡主顺势站在二人中间,“陆先锋,够了!”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兵部王尚书慌忙继续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