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连连摇头,语气坚决:“不可,万万不可!要是柴无畏坠下马来受了伤,我可拿不出钱赔付医药费;要是落下残疾,我又该如何向柴家佘家交代?难不成还要供养他一辈子?这可太可怕了,这种事情绝不能做。”
萧天凤费尽唇舌,耐心早就消耗殆尽,听到潘凤拒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忍不住挖苦道:“真没想到,潘大将军这般英明神武、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也是个精打细算、仔细过日子的人。”
潘凤满脸无奈,苦笑着解释:“萧兄弟,你怕是还没成家吧。等你成了家,就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很多事情,只有有了老婆孩子,才能真正体会其中的艰难。”
这时,旁边的李主簿像是找到了共鸣,猛地一拍大腿,也跟着大倒苦水:“谁说不是呢!虽说有些俸禄,可除去房租水电,老婆的胭脂水粉钱,一家人的吃喝用度,还有孩子的学费,每个月下来,兜里就剩不了几个子儿了。”
潘凤深有同感,也跟着一拍大腿,长叹道:“是啊,人越长大,越能体会到钱难赚、生活不易的道理。萧兄弟,在马鞍上做手脚这种事,真的做不得。咱们最好就是光明正大打一架,分出胜负,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也不耽误第二天各司其职,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萧天凤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心中暗自恼火:要不是那老道士阻拦,我早就出手废掉这憨货的内力了,何须在这里费这么多唇舌,真是让人窝火!
可眼瞅着计划就要成功,他又怎会轻易放弃?强压着心底的怒火,萧天凤脸上硬生生挤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敢问潘大哥、李大哥,二位可有什么高见?”
潘凤听到这话,一时语塞,再次陷入沉默,眉头紧皱,似乎在苦思冥想。
这时,李主簿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胸有成竹地说道:“嘿,巧了,我倒是有个主意。”
那么李主簿究竟有什么办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