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道兄未免考虑的太远。”
飞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杨沉身上，“我与杨沉一战，对方的战斗手段偏向「算道」与「时空向」，这与之前我了解到的完全不同。”
“是么……”李尔目光朝着南域方向看了一眼，“对方动用了蓝星联邦的气运，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气运骤降，几乎掉到了冰点，只是如此之早成圣，上限必然不会太高，这可不像「人道」选定之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会不会是科技手段。”
见飞蓬屡次提及科技，李尔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怀疑，那杨沉动用「科技」手段，获得了圣人战力。”
飞蓬仔细想了想同杨沉战斗的经过，点头道：“我有理由怀疑，只是不确定。”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毕竟寰宇研究院，跟对方关系匪浅。”
李尔指了指凌霄大数据中心方向，“那里，还葬着一枚「道果」，应该也能算作一种「科技手段」。”
飞蓬顺着李尔指的方向看去，有些沉默。
那里，是一尊圣人「遗骸」，当年的紫霄系学子中，反对天帝最强烈的一位。
此人的死亡，是导致紫霄系众人与天帝离心离德，彻底走向决裂的导火索。
那一战，知道的人很少，但飞蓬和李尔都是见证者。
天帝亲手斩下了凌霄圣人脑袋，剥离了他的「道果」，命寰宇研究院，以「道果」为「芯」，圣人筋骨血肉为「材料」，打造起这座「凌霄大数据中心」。
“假设对方是通过「科技」手段获得了九阶的战力，那么「科技」手段，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李尔看着凌霄大数据中心，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能源！”
飞蓬猛然握拳。凌霄大数据中心，每天都需要海量的「能源」！
这个「能源」不是那些「能源矿石」能够提供的，而是众生！
「功德」、「愿力」、「气运」……这些都是顶级的「能源」。
“如若真有「科技」，可以使人获得九阶战力，那一定需要海量的「能源」，或许南域攻打禁区，并非全是为了「禁区珍宝」，斩杀里面的妖魔，「人道」会分润对方功德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