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慕容灵儿心中猛地一颤，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眼前的这个贵妇，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刚想仔细回忆，却被季华的声音打断了。
“姑娘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季华上下打量着慕容灵儿，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渊，让人捉摸不透。
她可不相信，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会有不速之客只是单纯来闲聊。
慕容灵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说道：“夫人何必明知故问？难道不是您的人，三番五次地盯着我们，才引得我前来讨个说法吗？”
说着，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老妇人心中“咯噔”一声，知道监视之事被对方发现了，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却强装镇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季华的脸色微微一沉，目光如刀般射向老妇人，后者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季华并未当场发作，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她再次看向慕容灵儿，脸上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是下人不懂规矩，惊扰了姑娘，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说着，她抬手拔下头上一支造型精美的蝴蝶金钗，递向慕容灵儿，“这只金钗略表心意，还请姑娘收下，就当是我赔罪了。”
慕容灵儿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金钗，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既不伸手去接，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季华，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老妇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快步上前，从季华手中接过金钗，满脸堆笑地朝着慕容灵儿走去，说道：“姑娘，我家夫人一片诚意，还请您赏脸收下。”
慕容灵儿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老妇人递过来的金钗，冷笑道：“夫人以为，一支金钗就能了事？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鹰，直视季华的眼睛，“我今日来，要的不是赔偿，而是一个真相，夫人为何对我们这般感兴趣，派人监视？若夫人不坦诚相告，恐怕这事儿，没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