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存三四!影卫重创!”
陈不易喉咙发堵:“为了我一个人值吗?”
“值!”
云羽一向不多言,却脱口而出:“不只是因为主子喜欢你。更是因为公子你的所做所为当的起!公子乃是仁义宽和之士,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说八道!”陈不易说了一句便闷头赶往萧府。
灵堂已布置好,拓跋炽披麻戴孝的跪的笔直。
陈不易默默穿上麻衣,跪到他的身旁。他让人取来火盆,一张张的将纸钱焚烧成灰。除此之外,陈不易找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能用什么去忏悔。
他时不时偷瞄着拓跋炽几眼,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嘲杂声。
“放我进去!我要去见阿越!”
一道女子的哭喊声在外面响起。
陈不易转身去看,是宇文若雪,那个一直钟情于阿越哥的女子。他再看拓跋炽,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宇文若雪一身白衣,身无半点配饰,显然是特意来祭奠阿越哥,想看他最后一眼。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应该很喜欢阿越哥。
她还是如自己第一次见她那般嚣张跋扈,打骂着阻拦他的家丁,一路冲奔灵堂。
宇文若雪就要跨进灵堂之时,拓跋炽的厉喝声如惊雷般传来,“滚!”
她迈在空中的腿猛然一顿,瑟缩着收了回去。
“让我看看阿越!就一眼!求求你!让我看看他!”宇文若雪没有一丝嚣张跋扈,乞求着拓跋炽让她看最后一眼。
“滚!别来恶心我哥!”
拓跋炽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尽的恨意。他慢慢起身,慢慢转过来,直视着她,令宇文若雪心惊胆寒。
“拓跋炽,求求你让我见阿越一面!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我死!”
宇文若雪的样子让陈不易也不由动容,不由可怜她几分。
“你不配!”拓跋炽的话如一把把利刃直扎人心窝,“你不配再见我哥!也不配为他做任何事!从你背叛他的那一刻起!你什么资格都没有!不配出现在我哥的世界里!宇文若雪!你该死!我不杀你,已经是看在我哥的份上,对你最大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