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一诺后知后觉记得娄枭头上还背着口大黑锅,那些丢了大大半身家的地主老财,可把账都记在他头上。
“上回是小垃圾们玩不起,搞偷袭,爷能在一群鲨鱼中独占鳌头,岂能没点儿手段?”
胡子说得豪气冲天!
梅一诺嗤之以鼻,“有手段到让你把家给偷了?”
“……”哪怕梅一诺看不到,胡子也梗长了脖子,“我这叫调虎离山,懂不懂?”
梅一诺用沉默表达她的不懂,老虎没了牙,他也是老虎,要撕一个胡子不是难事。
“爷最近动静太大,罩着他的人也快罩不住了。我只好卷了他的家产,先把他引回国内……”
这个说法就有说服力多了!
不过以梅一诺对娄枭的了解来看,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吃了这么大的亏,只要给他抓到机会,他一定会打回去。
以己度人,有仇自然是一定要报的。
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在她这儿不存在,娄枭更是典型的惹我者必死,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胡子把人弄回国内,他就能消停?
这一刻,梅一诺想到了,倒了又还没有完全倒的娄家。
可以说,当初娄枭的死讯传来,娄家喜不自胜。
现在人没死,正缺打回去的资本,地主老财娄家岂不是板上钉钉的要遭殃?
梅一诺良心建议,“比起让他避祸,你还不如趁早替他招兵买马,把仇清了,人也就安生了。”
“要不,你来?”
胡子这话问的贱兮兮,他现在自然是肯定娄枭恢复了记忆,那自然也就记得他心心念念的‘一一’。
‘一一’啊!——爷折腾回国的主因,结果因为那帮瘪犊子,爷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靠近人的底气了。
他有家室,哪怕不爱了,也还有责任,除非女方提出,否则他不会抛下那个渔女,不会让她落到老夫人的境地。
这么一想,胡子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你帮帮他!”
“我就是个学生。”梅一诺拒绝的明明白白。
以娄枭的能力,有娄家做根源地,稍稍积蓄一下力量,收拾那些半残势力也不是完全没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