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抬头看向凌渊,话却是依旧对秦鱼说的。
“你以为你们扮成我的样子就能瞒过山中所有人?太天真了吧!”
凌渊却用与他一模一样的音色回答道:“不需要瞒过所有人,两日之内不让他们知道你被俘便足够了。”
“你”沈悦听到这声音顿时腹中一阵绞痛,口角溢出一丝鲜血来:“你是何人?”
凌渊依旧用他的音色回答:“无名之辈,不足挂齿。”
沈悦强作镇定,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你以为我这一万人的铁鹰军,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待到你露馅的那日”
凌渊道:“待不到那日,你爹容王便会亲自上京去负荆请罪,求皇上宽容开恩了。”
“切,口气倒不小,不妨告诉你,你们抓了我也没用,父亲的大业已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放弃整个计划的。”
秦鱼揶揄:“二公子不要妄自菲薄啊?你就如此确定你在容王心目中分量那么轻吗?”
沈悦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天亮后。
楼外一切如常,只是楼门紧闭,仿佛昨夜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吴王府的那十名高手则是隐秘的藏身在不易被发觉的地方,观察着每一个可能有人逃出的位置。
只是街上时而会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悄悄议论着玉满楼的人昨夜在小山巷子抓人还杀掉一个妇人的事情。
“好像还抓了一个公子,说是什么世子来着。”
“哎呀,玉满楼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多言,万一被听到了没好果子吃。”
“是啊,人家只抓了世子,又不抓我们平民百姓,我们怕什么?”
“那世子出生便在王侯之家,想来是这世上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享了个够的,若是让我过上一天那样的日子,别说是抓我了,就是现在就杀了我,我也无憾了。”
“做梦吧你,下辈子投胎睁大眼睛投准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事不关己,火不烧到自己身上,是不会感觉到痛的,别人家死人也只是给他们增添谈资罢了。
等苏韫晴和大夫还有少年一起,忙了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