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什么？”宁悦声音冷若冰霜。
“说……说我们产品质量有问题，还涉嫌偷税漏税……”小艾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宁悦脸色瞬间阴沉，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无形压力弥漫开来。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灯火辉煌的城市，敢在背后搞小动作，简直是找死！不用想，肯定是当地竞争对手捣的鬼。
她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帮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第二天，宁悦召集团队开会，脸色铁青地将一份市场报告狠狠摔在桌上：“这就是你们做的市场调研？错漏百出！让我怎么据此做正确决策？”
会议室气氛瞬间凝固，李市场调研员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解释：“宁……宁总，我……我……”
“我什么我！就因为你这份错误报告，我们已经错失最佳时机！”宁悦声音压抑着怒火，每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在李市场调研员心上。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众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宁悦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沉声道：“现在，我要一份准确的市场报告，三天之内必须给我！”
三天后，宁悦收到新的市场报告，情况比她预想的更糟。当地竞争对手已抢占先机，产品价格更低，宣传力度更大，市场份额遥遥领先。
“看来，这场仗不好打啊……”宁悦喃喃自语。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
“顾总，您好您好，幸会幸会！”张文化顾问搓着手，满脸谄媚地对着当地客户点头哈腰，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您喜欢吃榴莲吗？我老家可是榴莲之乡，改天给您寄一卡车过来！”张文化顾问自以为找到话题，说得眉飞色舞，丝毫没注意到对方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位客户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之后，最厌恶榴莲那股“独特”的味道。他强忍着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必了，我对榴莲过敏。”
“过敏？那可太可惜了！”张文化顾问压根没听出对方言外之意，仍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家榴莲的各种优点，甚至还掏出手机翻出榴莲照片给对方看。
站在一旁的宁悦，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她扶额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