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在很久以前是学过的，但又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沈知凡指着纸上的那个倒8问着旁边的张立凯：“这个叫啥来着……”
“负无穷。”
张立凯看了一眼之后，就给出了正确的答案。
“负无穷，这是一个光听着就让人感觉到绝望的词语，感觉好像是一辈子都不会有钱花的样子。”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池野脑海里封存已久的记忆，突然被打开了。
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说着:“但最尿性的还得是零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隐零点，隐个毛啊，躲猫猫呢啊！”
显然这几道题的出现，瞬间就让几人想到了，过往那些被数学题支配的日子。
事实证明，学渣在吐槽数学这件事情上，是永远不会有灵感枯竭的时候的。
池野的言论瞬间，就引发了白浩哲的共鸣：“就是，相交就相交，不想交就不想交，还无限接近永不相交。
【你选修就选修，必修就必修，你还选择性必修，都必修了，还让我选个屁啊！】
【你处就处，分就分，你还微分，单选就单选，多选就多选，还不定项多选。】
【充分不必要，这个词，听着就很像放屁，都不必要，还充分个毛啊！】
【你休就休，不休就不休，还调休。】
【活得久，就是好，竟然都能看见数学被网暴。】
看着手里那纯手工抄写的数学题，沈知凡也算是知道什么叫：人在干坏事的时候，是不觉得累的。
因为他真是无法想象，池野背着他们拿着笔在对面房间疯狂抄写数学题的模样。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赶紧杀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杀，我和数学题之间，不是我死，就是我亡。】
【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白浩哲杀啊，你怎么不杀呢，你的神都把剧本给你拿回来了，你倒是杀啊！”
沈知凡瞧着旁边半天都没动的白浩哲，不禁笑着说道。
闻言的白浩哲，对着沈知凡露出了一个蒙娜丽莎同款的微笑。
即便他面带微笑什么都没说。
沈知凡也知道，他估计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