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排除他杀的可能性,那匡志军是怎么自己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呢?”陈俊烨不解问道,
他问的这个问题倒是挺关键的,但江乐不准备先回答,而是指了指房梁上,“除了细微的血迹,你们应该还看到有几处比较陈旧的痕迹吧?”
陈俊烨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果然,确实有,是绳索摩擦的痕迹,而且看上去,这个痕迹已经存在一定的时间。
“这就证明匡志军并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熟能生巧,所以能做到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也不奇怪,回去之后,我甚至可以给你演示下。”
江乐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可怜的陈俊烨还不知道回去之后要面对怎样羞耻的事情,咧着嘴笑道:“好呀,师傅果然牛逼!”
“不过师傅,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陈俊烨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到师傅两个字,江乐的头都快炸了,“等会,我们先约法三章,以后你不要叫我师傅了,就叫我名字吧,听起来没那么烦!有屁快放!”
“好的师傅。当时我们对匡母询问的时候,问过她有没有看见过匡志军穿过女生的衣服,她当时一口回绝说,匡从来不穿,但我们对匡父询问的时候,他又表示事发前不久,曾看过匡志军穿过表姐的衣服,怎么会如此矛盾呢?”
“不知道!”江乐甩手就走出了老宅,这并不是他甩脸色,而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下来三人到附近的邻居进行了一下午的走访调查。
经询问打听得知,匡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匡父在处理的,包括管孩子的事情,因为匡母精神有点问题,所以基本不插手。
匡父虽然四十多岁才生下匡志军这根独苗,但因为他农村出生,文化水平不高,人虽然勤劳肯干,但对于教育方式还是采取农村经典教育儿子的方式,也就是非打即骂,他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方式。
江乐用手往前拉了拉胸前的衣服,让湿透的衣服透透气,一个下午都在顶着烈日走访,人都快被晒成焦炭了,快要虚脱了。
“所以我们可以得知,平时匡志军都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