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款,不知是谁。但好歹有些眉目了。张纯风安下心来,将纸条和《虚空指大法》收好。
“你为什么要下药废除几个门派掌教的修为?”张纯风又问道。
“没必要问,我不会告诉你的。”文可歆回道。
张纯风目露寒光,一剑砍了他一条胳膊,问道:“还不说吗?”
文可歆大吼一声,咬得牙关吱吱响。他不回答,死死盯着张纯风。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要下药废除几个门派掌教的修为?”
“你折磨我吧,我透露一个字算我输!”
话音刚落,又是一剑,断了他另一条胳膊。他晕了过去。
还真特么强硬!
张纯风没办法,只好拎着他,回到了双阳山。
众人等在先贤祠门口,七嘴八舌说着。一见张纯风回来,喜上眉梢。
夏侯云对李焉说道:“我就说了,他不是一般人,自己能应付,这不就回来了,你叨叨个屁!”
李焉回道:“你瞎说什么,我哪里叨叨了?”
夏侯云笑道:“也不知道谁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叫!”
李焉尴尬地笑笑。
张纯风把文可歆扔在地上,说道:“嘴硬地很,没问出什么东西。”
周迎雪提着一把长刀,走上前来,一刀就砍掉他的一条脚。她说道:“不用问也知道是他下的药。”
文可歆被痛醒,咬牙闭眼,想要坐起来。
南玄派钱恒跟着走上来,剑尖指着文可歆的胸口,气愤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只是我的任务,并没有针对你。谁叫你是南玄派掌门呢?”文可歆说道。
这话逻辑不通,钱恒听得一头雾水,又问道:“这南玄派掌门怎么就得罪你了?”
“你不该坐在那个位置,那不属于你的位置。”
钱恒更加疑惑:“你想要我的位置?”
文可歆只是笑,并没有回答。钱恒又想了一会,脸色难看,转身离去。
清虚宗洪泽湖接着走来,二话不说,砍掉文可歆的另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