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小？\"张好古故意瞪圆眼睛，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先租个店面练练手，等咱们攒够本钱，直接买地皮盖新的！\"他忽然压低声音，像分享秘密般凑近，\"我连图纸都想好了——一楼做门面，二楼仓储，三四层当工坊，顶楼还能开个茶室招待贵客。\"
\"这个饼画的有点大，\"吴明忠摇头笑着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但愿早点能看到自己的铺子。哈哈！\"他故意学张好古的语气，转身时却悄悄攥紧了拳头。那些被岁月磨钝的期待，此刻竟像新淬火的刀锋般发亮。
推开茶馆吱呀作响的木门，吴明忠眯眼望向街对面空置的铺面。褪色的招租告示在风中摇晃，他却仿佛已经看见自己铺子里陈列的货品，听见楼梯间忙碌的脚步声。五层楼或许遥远，但迈出第一步，从来只需要一个敢说\"去办\"的清晨。